自从那日的惊鸿一瞥,魏照天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已经跟着她走了。

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住哪里,但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他们还会再见面。

在澜云剑派集结江湖人士要讨伐山阴神教的同时,苏长翎已经和花庭雾所谓的实际掌控人相对而坐。

“苏姑娘是想收回酒楼?”

这人大腹便便,眯成两条线的眼睛迸出精光:“可你大伯欠了我钱,承诺会把酒楼抵偿给我。”

“我大伯恐怕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死无对证的事情你想怎么说都行。”

张员外心里暗啐了几句苏河,死得也太不巧了,他们还没来得及签订契约。

“苏河虽然死了,他还有妻有子,你找他们去。惦记我家酒楼算怎么回事?”苏长翎是半步都不退让。

张员外装出无辜的神情:“可苏河就是这么说的,苏姑娘要不信,大可告去官府。等官府调查清楚,哪种判决我都接受。”

苏长翎:“你当我蠢,你和官府要是没有勾结,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侵占他人私产?”

张员外瞪着双小眼睛:“苏姑娘不可胡说!”

苏长翎“啪”一声把佩剑拍在桌上:“本姑娘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先前答应你的条件全不作数。你要是不把酒楼还给我,我不仅取你性命,你全那几十口人也都性命不保。”

张员外经商多年大场面见惯了,并没有被吓到:“苏姑娘这和强盗恶霸有何区别?”

“当然有。”苏长翎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剑,两道银光闪过。

张员外几缕头发唰唰掉到他面前,一张胖得流油的脸刷地变白。

“我是取回我自己的东西,合情合理。”苏长翎摸着剑柄:“张员外现在就需要考虑清楚,给个答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