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内侍牵扯大了,仵作们不敢擅作主张,便去问了丞相。
丞相让人画了像,递给女帝,恰好太后也在。
女帝不耐,“不就是一内侍,值得丞相小题大做。”
太后却接了画像,画是颜珞亲笔所画,像了□□分,一眼看过去,太后愣住了。
颜珞询问:“太后,可有哪里不对。下面的人不敢做主,以为是昨夜有内侍进去了,未曾来得及逃出来,臣这才来询问。”
“没什么。”太后回身,脸色有些不对,将画像随手搁。
女帝说起了其他的事情,颜珞自然不会再接着说。
然而接下来,太后不置一词,直到颜珞离开后,她才起身与女帝说话:“那人是敬德皇后身边的内侍。”
女帝惊讶:“赵诠?”
太后点头。
“他为何会在刑部?”女帝惊讶,这件事她有耳闻,认识那位笑脸内侍。
太后说道:“是怀章王将他放走了,你召人来问问,赵诠为何去了刑部大牢,犯了什么错,务必查清楚。”
“可他都已经死了,查了还有什么用,何必打草惊蛇,可能犯的小错 。”女帝不想查,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谁还会记得赵诠,“母后,您就别管了,让人草草葬了。”
“不成,颜珞故意提了,必然是知晓什么。你去试探一二。”太后不放心,颜珞太聪明了,单单将这人拎出来说,必然是有深意的。
说到这里,女帝笑了,“她知晓又怎么样,会为了死去多年的人说话吗?”
太后怒斥:“愚蠢,她与霍老走得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