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说完也知道这话幼稚,蔡莹是蔡家的独女,即便将来雇佣经理人,也总有那么一天要独自面对商场与社会的风暴。
蔡父,她,徐瑾曼,护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起码不是这样的。”沈姝说。
徐瑾曼也不知怎么安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就像她,短短几个月经历的便是很多人几辈子都遇不上的事。
遇上了就是遇上了。
以后才能擦亮眼睛。
徐瑾曼抬手摸摸沈姝的头发,滑到脖子的发丝上,将那被心口蕾丝勾住的头发,轻轻扯开。
“嗯,我明白。”
心口微弱的痒。
以及因为那酒味,沈姝的思绪缓缓转到徐瑾曼身上。
“你喝酒了?”
徐瑾曼说:“喝了两杯。”
酒后的唇瓣有些脱水,像一片干涸等待滋润的叶片。
那么多大人物聚在一起,尤其陈博父亲,今天给了她很大的脸面。总是要有所表示。
她想要打成目的,今后喝酒这种事恐怕难免。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逝。
拖鞋在鞋柜里,徐瑾曼弯腰将二人的拖鞋拿下来,她礼服紧绷,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起身时,领口的珍珠金链也在晃动。
在那圆弧处,像被阻碍的钟摆,雪白的珍珠与冷白饱满完美相融。
大小的碰撞。
“你不冷么?”
“你不说还不觉得。”徐瑾曼摸了摸手臂,一片凉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