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昏昏沉沉连眼皮子都掀不开,但林琅听到这里还是气得五窍生烟,脑壳冒火。

踏马要不是她命大,指定就真挂了!

“行吧行吧。”渣爹弱气了。

“嗯,她有什么症状?”

“嗐,就是得大家都听她,一不听她的,就会发疯打人。”渣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往死里打的那种。”

林琅:……

哦,那确实有过。

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渣爹就是被十二岁的她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没断手断脚。只不过躺够半个月之后呢,她和放贷的那些人就用“拳头”讲道理,核平地达成一致,自己欠下的赌债自己还,还有作为一个父亲,是必须给家用养家的。

那些人就将渣爹打包带走了。

一去好几年,那段时间可真是快乐!

“还有吗?”

“噢噢,还有就是整天说她多厉害多厉害,待遇有多好,福利有多好,她领导对她多满意,公司里面都得听她的之类?”渣爹讲得特别真情实感:“可是我们也没见她拿回来过一分钱呐!”

林琅:……

大小姐就是对她超满意,不服憋着!

还有,我得是脑壳坏掉了,才会将钱给一条赌狗来霍霍,老子自己不会花吗?

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

“嗯,那差不多就是了,狂躁症。”

她心里边想,认真的吗?随便编两句话,你就能下诊断?这都是哪家出来的庸医啊?

不过她很快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