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越来越僵硬。

之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像是被烫了一般收回了手，紧着嗓子说了一句：“这是正常的现象。”小助理闭眼，不敢再看苏亦凝，她说，“可能是生理的需求变化。”

小助理胡诌。

她知道苏亦凝从未往那方面想过，在苏亦凝的概念里，完全没有对女生设防的界限，或许会有很多人因此想要趁虚而入。

但是小助理也知道，自己不可以趁虚而入。

她配不上苏亦凝，在苏亦凝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没有办法说出“我现在帮你”这种话。

小助理现在能帮助的，只有自己。

她缩回自己的被窝，声音像是带着情动，很快让苏亦凝的耳朵痒了痒。

小助理说：“关灯。”

苏亦凝伸手关了灯，她说：“睡吧。”

“嗯。”

“晚安。”

“晚安。”

小助理道了晚安之后却没有睡着，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可能会失控，所谓失控，就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对苏亦凝做出不恰当的事或者反应。

明明只是想要成为助理帮助苏亦凝的她，会慢慢地渴望索取更多。

然后变成现在这样被谷欠望俘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