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晗冷笑,“我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想,毕竟当鸭的都希望自己贵一点。”
钟繁吟:“………………”
他气的抓狂,眼睛都红了,“你到底为什么要针对我!要给钟宜声出头吗?就因为我爸没管过她?那我们三个人里,我爸为什么偏偏不管她,那是不是她自己的问题!”
周遭气流涌动。
孟轻晗的唇线抿直,面覆阴云。
她朝钟月明道:“你躲躲。”
钟月明:“?”
她下意识往旁边一退。
白炽灯照亮餐厅,桌布都是红色的,说不来的合拍。
下一秒,一个黑影狼狈的来了个芭蕾转圈,从这头,转到那头,轰隆一声,钟繁吟砸进桌底。
“………………”
孟轻晗凉薄摊手:“那这里这么多人,我怎么只打了你?要是再嘴欠,我给你医疗保险打欠费信不信?一定能赶上给你上明年清明的第一炷香。”
钟繁吟耳边轰隆隆的,这个症状简直不要太熟悉。
上次钟宜声打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耳朵快要出血。
孟轻晗比她更狠,因为她不仅动手,还会附赠语言羞辱。
餐厅里寂静片刻,还是钟月明先反应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孟轻晗,眼睛快要崩裂似的:“你怎么可以动手?孟轻晗你是不是有病?你真的太吓人了!”
孟轻晗撇嘴:“你天天照镜子都没吓到,这点场面哪够?”
钟月明:“………………”
她不禁腿软,那一掌的掌风……过于锋利。
磕磕绊绊的跑过去把钟繁吟扶起来,给助理打电话:“你进来,送繁吟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