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梦里的司徒彻让她害怕,伸手拿起茶几上摆着的几张照片,里面的人好乖好安静,明明是幸福的样子,因为性别相同就变成了见不得光的威胁,
“阿彻,我们做错了什么?”
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直到周靖的电话打来,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楠楠,我回来了,刚下飞机,我去跟你妈说,你不要害怕”,周靖的声音很温柔,
“爸爸”,周楠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不见了”,
“什么?你妈妈动作没有这么快吧?”
“不是我妈,应该是她的父母”,
“我马上过来你那边”。
李挽卿把司徒彻带回自己的别墅,她全身都是湿的,手里紧紧握着那只录音笔,李挽卿尝试了几次也没从她手里拿出来,叹了一口气作罢。
从浴室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头发,拉扯了好一会才把她的外套脱下来,她的眉头蹙得很紧,抗拒的情绪很明显,
“不换下来会感冒的,你已经淋了雨,不能再受凉了”,
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没办法,给她注射了一支促醒的纳洛酮,然后坐在旁边等她醒来。
周靖看见女儿憔悴的样子心一下就疼了,
“楠楠,是爸爸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们”,
“爸爸,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手机又打不通,我好怕”,周楠一见他又开始掉眼泪,
“别怕,我已经找人去问了她母亲的联系方式,下午带你一起去见她”,
“她不会跟她的父母走的”,周楠摇摇头,她太了解司徒彻了,仅仅只是父母反对,司徒彻是不会离开的,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她不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一想到她的病情发作又无处可去,周楠就感觉每一秒钟都在受煎熬,
”我要去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