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时候,家里黑漆漆的,站站就趴在门口睡觉,听见动静立马睁开了眼睛,平时周楠和司徒彻的声音它都能分辨出来,可是今天周楠的脚步比平时乱。
她没有心情去安抚站站,径直往卧室走,床上是空的,皱了皱眉,又去了隔壁,还是没有人,眼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她怎么能骗自己?抬手又拨了一个电话,
“你在哪?”
司徒彻噎了一下,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不太对,她没有往周楠回家的方向想,这不太可能,今晚周楠肯定会在周家住下的,她本意是不想让她担心,可刚才心里的预感又出现了,诚实交代,
“医院“。
又挂了,司徒彻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一上一下的很不安稳,脑袋里出现了多种不太好的可能却又不能得到验证,坐立不安得连面前的字都模糊了起来。
走到半路的季遥又被叫了回去,
“怎么了阿楠?“
”医院”,周楠坐在后座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多交流,
季遥缩了缩脖子,今天的阿楠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不敢多问。
周楠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又打了一次电话,听见里面的铃声响了便立马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了。
司徒彻被这几通电话搅得乱七八糟,她担心教授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正准备回拨电话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周楠有她办公室的钥匙,猛地抬起头看见了连礼服都没有换下的周楠,
“楠楠?你怎么过来了?”司徒彻起身走到门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上前扶住她,“怎么喝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