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家里的快吃完了“,
司徒彻心里慌张着,没有注意到周楠的沉默。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安顿好终于舍得疲惫下来的站站,司徒彻拿着睡袍去了卫生间,周楠也进了房间的浴室。
司徒彻把自己的身体洗得很干净,她心跳得很快,事实上,从今天下午看到周楠开始,她就处于这种状态,她们才刚刚确定彼此的心意,又像是分开了这么久,对彼此的思念已经压到了顶峰,她不得不承认一个羞耻的事实,看见周楠轻柔抚摸站站的时候,好希望在她怀里的人是自己,
这段时间她们还是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里,因为回来的时候对方都已经睡了,总有一个人在床上想念失眠,今晚该怎么办呢?是直接去周楠房间,还是回自己房里?司徒彻心里偏向前者,但是真要这么做她又犹豫起来,教授会不会觉得太快了?
周楠的房间一片黑暗,她已经睡了?司徒彻心里一阵失落,强烈的思念已经折磨她很久了,她的身体和心都在渴求房间里那个人的安慰,哪怕抱一抱也是好的,司徒彻引以为傲的理智第一次败了下风,她不由自主地朝着周楠的房里走去。
刚跨进去一步,就被一道力量禁锢在墙上,
“你没睡?”司徒彻脱口而出,
”嗯,站站的事解决了,你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我的需求”,沙哑低沉的呢喃在耳边回响,周楠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浑身都烫得厉害,抬手摘掉了她的眼镜扔在一边,鼻尖在她的颈窝轻擦,“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司徒彻被她撩得心尖都在颤抖,低头急促地封住了她的唇,指腹在她后背的睡衣上轻轻摩挲,薄薄的布料像是要冒烟燃烧起来。
腰间一空,一双修长的手像强盗般闯进了自己的领地,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背叛自己,渴望她的触碰,司徒彻的理智一下子轰塌了,大脑一片空白。
鼻腔里都是对方的气味,思念从束缚中挣脱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干柴烈火也不足以形容这种疯狂的侵噬。
“我们去洗手”,司徒彻声音抖得不行,拥着她往浴室走去,一路上亲吻并没有停下来,好不容易才摸到洗手台,司徒彻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毛刷,强撑着意识给两人洗手,
周楠背靠着她,不依不饶地偏头在她的下颌和脖子上点火,司徒彻一边俯下身微微抬起头迎合她,打开水龙头,从手掌到指尖,从指缝到手背,是熟悉到不行的流程,却是她第一次给除自己以外的人洗手,两双手在水流中戏逐追赶,十指游动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