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熟知靳青川的小习惯,不过,知道归知道,她一向不太喜欢靳青川喝酒。
靳青川也知道秦寒枝不爱她喝酒,不过她有点酒精上头,所以虽然秦寒枝看起来像是要生气,但她现在也不怎么怕,闻言只是有点茫然地点点头,身体很诚实地往秦寒枝那边挪了过去。
女人倚靠在床头,看得出来已经洗过了,长发柔顺地铺在肩上,见她过来,秦寒枝虽然面色还是淡淡的,但还是伸出手来把栽倒在自己怀里的靳青川抱住,时隔好几天,再度闻到秦寒枝身上清爽的柑橘香气,靳青川的鼻子止不住地发酸:“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甜腻腻的,却不是故意的,天生就是那种吴侬软语,娇气的紧。没有人能对这样的女人摆脸色,秦寒枝缓和了神情,揉揉她微卷的发丝:“喝的什么?”
靳青川有点懵,秦寒枝耐心地又问了一声:“喝了什么酒?”
“日出”,靳青川老实地回答了,又马上补了一句:“只喝了一杯。”
秦寒枝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也是,你只爱喝这个。”
靳青川趴在她怀里,看出她不生气了,就更腻歪了,秦寒枝被她蹭的,渐渐沉了呼吸:“我尝尝。”
“尝什么唔——”半醉的靳青川很快便明白了秦寒枝是要尝什么,漫长的一个吻下来,她呼吸很是不稳,秦寒枝这才松开她,转而把头发扎了起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结婚这么些年,两人也有了默契,靳青川一看妻子这个动作,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踌躇一下:“我还没洗澡”
她本就是人间绝色,这样酡红着脸露出羞涩神情时,如同世界上最诱人的那味药,引人沉醉。
何况,她的玉兰花香气也已经不安分地溢出来了,熟悉的oga气息刺激着秦寒枝,视觉与嗅觉的双重盛宴令秦寒枝哑了声音:“等下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