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立刻辩解道:“秀秀,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真的不臭!”
“大哥若是不洗澡,我怕大嫂不让你上床。”蒋平低笑道。
“好小子,倒是知道拿大哥大嫂开涮了是吧?这会儿回去,嫂子就请媒婆给你们几个张罗媳妇。早些年你们拖着也就罢了,如今五弟都有媳妇热炕头了,做哥哥的反而落在后面。”
“大嫂,你可饶了我们吧,女人太麻烦!”韩彰撇嘴道。
“二弟啊,你这是不满你大嫂还是不满你婶子?”卢方对韩彰使了个眼色。
“婶子和大嫂当然不一样!”韩彰还是很有求生欲的,“可大嫂不是大哥您娶回家了么,我们去哪找个大嫂一样的。”
“奉承话少说,五弟妹不好吗?只要你们想娶媳妇,好姑娘总会有的。虽说你们几个没有老五俊俏,可咱陷空岛的汉子还能娶不起媳妇怎的?”
“还是大嫂最疼我们,日后我们的大事还要大嫂费心!”蒋平倒是很机灵,只应承了说。
徐家集并不大,镇子上就一家客栈,说是客栈也不过是收拾了三四间干净的房舍。因房间少,闵秀秀和石慧住了一间,卢方带着白玉堂住一间,韩彰几个住了其余屋子。
白玉堂洗了澡,换了一身月白的袍子和新靴子,又是神气活现的模样。因他洗了澡,石慧也不要他去外面练刀,只让他自己在厅内习字。
众人正说话,徐镇长就带了两个乡民过来,自是为了那小童的死。与徐镇长交谈知道,那小童叫宝娃,说起来还是镇长的堂侄儿。宝娃的父亲与徐镇长是堂兄弟,宝娃家中有奶奶、父母和寡居的大伯母。
乡里人家的孩子并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宝娃早上不见了,家里人只以为小孩子出去玩了。一直没有回来吃饭才觉得不对开始寻找,这一找找了半日,没寻到人,才请了镇长和乡亲帮忙。
“那宝娃家可有与什么人有结仇,或者镇长可查到可疑之人?”
“宝娃他爹常年在县里做工,也不常回家。家里三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能得罪什么人,这么大仇恨杀孩子?”徐镇长叹道,“街坊邻里吵嘴都不多,倒是徐家妯娌两个似乎不太好。不过宝娃她娘是个闷葫芦,吵架都不会,肯定不会得罪人。”
“宝娃的大伯母为人如何?”
“大嫂子这人嘴比较厉害,不过她男人没了一年多了,日后还要宝娃奉养,怎么也不会对宝娃不利吧?”
“您说的这位大嫂子多大岁数了,她寡居之前可有过孩子?”
“不过三十,以前有过一儿一女,都夭折了。她男人去年春上山砍柴,被毒蛇咬死了。”徐镇长顿了顿道,“这位大师是怀疑宝娃他大伯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