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宴雯根本没能等到那个“忘记”的机会。
从律所忙完回家的徐宴雯,从电梯上下来,看着自家门口站着的人,手里的包啪嗒一声,就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你……你……”徐宴雯语气里又惊又吓,“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宁以贞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宽带吊带,下面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头发扎着略有些松垮的马尾,手里还提着一顶帅气的棒球帽,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
倒是比酒吧里见到的那天,衣品好了不少。徐宴雯下意识想完,随即又赶紧把这奇怪的念头赶了出去。
“你喝醉之后跟我说的。”
“啊……”徐宴雯机械地点了点头,“你……来做什么?”
“老同学千里过来找你,就一直站在门口说话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宁以贞笑着说。
本就心存愧疚的徐宴雯,此刻在心里也已经把“她来兴师问罪”的可能性给过了一遍。听她这么说,徐宴雯赶紧开了门,把人让了进来。
徐宴雯的家比宁以贞租的房子要宽敞多了,虽然只是一个人住,但却是三室两厅。
“自己买的?”宁以贞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四下环顾了一圈问。
“恩。”出于被人找上门算账的理亏心理,徐宴雯有问必答,甚至抢答说,“还在还房贷。你先坐,我去倒水。”
宁以贞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进了厨房,转了转捏在手里的棒球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