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有差不多一年没回来了吧？”林珞珞跟林度坐在后座闲聊。

“一年半了，”林度说, “这一年考试太多了, 就没回来。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真的太可惜了。”

“没关系，考试重要。”

“学的什么专业？”开着车的席灵玉插话问。

林度有些不好意思：“音乐。跟你还有我姐的专业没法比，就是混混日子。”

“不能这么说, ”林珞珞拍拍她的手背, “音乐也是一门很好的专业, 你从小又有天赋, 不像我，学个钢琴连小星星都不会弹……”

“现在会了。”

“哎？”林度有些惊讶，“姐, 你现在又重新学钢琴了？”

“没……”林珞珞赶紧解释，“就是在家的时候，灵玉教了我一点。”

闻言，林度嘿嘿一笑：“不错嘛，姐，说不定你真能借机学会钢琴呢。”

“你可真是高看我了。”

车子停在路口等着红灯，席灵玉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问：“想去哪里玩？”

“我想去买衣服。”林度说，“太久没回来了，没想到京都现在这么冷了，都没带什么衣服回来。今天还是大姨拿了你的衣服给我穿的。”

林珞珞这才注意到，林度身上穿的这件外套，好像真是自己的。

看她反应，林度笑着问：“你该不会没认出来吧？”

“这件……我大概好几年没穿过了吧？”林珞珞对这件衣服十分陌生，以至于林度不说，早就忘了，“亏我妈还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