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一听乐了,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这样看来迟意是真下决心走出来了,过去几年那个油盐不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雀雀她都快不认识了。
现在总算有点人样。
“说认真的,离婚官司我帮你打啊。”
“嘶——”
“诶迟意,离个婚咱不至于啊。没了闻染清还有我宋言,再说了Omega千千万,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何必……。”
“没事。”上一秒还在阴阳怪气她,下一秒因为关心小嘴叭叭成这样,要说迟意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她捡起玻璃碎渣,血色融在黑色的液体里,回归以前和宋言无话不谈的模式:“咖啡洒了,别担心。”
“你不主离婚诉讼,还有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你,合约上写得挺清楚,时限到了,我提出,随时都可以。”
婚姻不和,她们心知肚明,外界传得沸沸扬扬闻染清的行宫不止一处,鸟雀叽叽喳喳养了一群,但闻染清告诉迟意,她在工作。
迟意半信半疑,最终也没狠下心来雇佣人调查闻染清。
“嗯?我没听错吧?真是给我露了一手啊,这么说你计划了半天就是完成了自我攻略?”
“迟意啊迟意,我还是高估你了,小!雀!雀!”
如果宋言在她面前,肯定要啐她一口,她仔细翻看迟意当初给她过目的电子存档,恨铁不成钢道:“你别管了,我不是离婚律师,我们律所离婚律师还少得了?不管怎么说这婚是离定了。”
地上的脏污被抹去,装奶的玻璃瓶孤零零地立在一边,迟意无奈地笑了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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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直达北杭市的飞机上,闻染清有些心烦意乱,手里的杂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