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瞧她黏着十里的模样,倒是没什么大的变化。
又是两年的时间过去,冬去春来,秋意瑟瑟,但南方的气温还维持着夏日的炎热,唯有天空湛蓝高远了一些。
花朵簇拥的庭院里摆了张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躺椅,是叶犹清特意寻木匠定做的,好让她和辞柯能够躺在一处,躺椅上铺了软绵绵的毯子,她二人正摇晃着借日光小憩。
叶犹清脸上爬了只蚊子,她动了动睫毛,一巴掌拍在脸颊上,随后睁开眼,扫落脸上的尸体。
辞柯听见动静却没睁眼,而是哼哼着往叶犹清身上贴了贴,叶犹清便轻车熟路地搂她肩膀,随后捏了片草叶伸进她鼻孔。
辞柯打了个喷嚏,不得不睁开眼睛,惺忪的双眼微微眯着。
“太阳都快落山了,再睡下去,等会儿入夜又要睡不着。”叶犹清说着,把辞柯拉起来,将毯子裹在她身周。
辞柯打了个哈欠,将毯子推开:“又不冷,我险些出汗了呢。”
“那便出吧,正好等会儿还要沐浴。”叶犹清耸了耸肩,又给她裹上,换来辞柯一个瞪视。
“我可说好了,你休想和我一起。”辞柯伸着食指抵在叶犹清脑门儿上,将她脑袋推得往后仰去,随后身子一转,大步进门。
叶犹清偏偏头,跟在她身后:“睡觉都在一张床上,为何沐浴却不能?”
“谁知晓你什么花花肠子。”辞柯咬着嘴唇,将毯子扔在一边,坐在铜镜前整理睡乱了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