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钟一听,挑起眉毛着急说:“赶紧去将它抱来。”

“是是!”四德子低头直说是,连忙回头要出去,结果一脑门儿撞在了屏风上,脑袋咚一声。

霍青钟看见他那副囧样,不由好笑,道:“走路也不抬眼。”一面说,一面抬手将发丝全都挽起来。

一刻钟过后,雪球被抱了进来,霍青钟伸出手去接,雪球看见她,咕哝哼唧了两声,温顺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晚间有些凉,雪球像一团火球,浑身暖和,霍青钟将它接了个满怀,餍足地摸了摸它身上的毛,自言自语说:“雪球啊,离了我你就不吃饭,那我三天不见你,你岂不是要饿死!”

雪球的爪子往她身上抓了抓去,霍青钟发痒,一手抓住它的爪子,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对着它说:“嗯?你干什么!?臭流氓!只有我老婆才能摸的地方,你不许碰!听见了没!”

说着又将它搂进了怀里,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喃喃说着:“雪球啊,明天带你去我老婆,好不好?”

雪球似乎回应她似的,哼唧叫了两声,然后就老实温顺地趴在霍青钟怀里。

至此又咕哝了半晌,霍青钟抱着雪球,最后月中上天的时候,帷幔里传来鼻息咻咻的声音。

第二天,霍青钟起了个大早,等二喜来叫她起床上朝的时候,自己已经穿好衣服候在大殿里了,二喜来的时候,愣了下说:“主子今儿怎么赶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