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吃吗?”她有些心动的。

老李咳的太厉害,每天晚上咳的都睡不着。

不光他睡不着,他们也跟着他睡不着,第二天还得上工,像现在猫冬,社员们可以猫冬,可他们不行。

那怕大冬天,他们都得去干活,去开荒。

一年到头连个休息的日子都没有。

老李叹了口气,接过药。

他知道自己平日里连累老友们太多了,既然现在有了药,他当然得喝。

那小姑娘说先喝瓶子里的,那他喝上一口就是。

药精贵着,李高义有些舍不得喝,不过为了老友和自己,他必须喝。

一口下去,很甜,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喝到那么甜的东西。

不是说是药吗?

怎么会这么甜?

“甜的。”他一口吞下,双眼一亮道。

“你怕不是病糊涂了吧,这药怎么可能是甜的。”吴老白了他一眼,然后从他手里接过药盖上。

“真的,不骗你,不信你尝尝。”李高义见他们不相信自己,立马不干。

“你个老东西,药这东西能乱吃,还尝尝,你当是糖水啊。”张老也开口打趣起来。

一时间大家被李高义的话给转移了思绪。

很快十分钟过去。

这时周兰开口道,“老李你从喝药到现在一声都没咳呢。”她一直盯着他,就想看看这药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