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拆线后没有手术线做对比视觉接受程度要高很多,那条疤痕呈浅粉色,只要不特意去看不算明显。
她岔开目光,看向电视屏幕,完全不承认:“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去疤膏了,梦里给的吧。”
虞景曲起手臂,两只手环住谢遥希的腰,让她更近距离贴近自己,笑说:“小艾送我的去疤膏,难道不是你授意的?”
谢遥希面不改色道:“助理行为请不要上升到正主。”
尽管是意料之中的嘴硬,虞景还是有些不满,她低头稍用力地咬了一口谢遥希耸立的锁骨。
“嘶。”谢遥希吸一口气,转身的同时捏住虞景的脸,“虞景你属狗的吗?”
虞景撩开自己的领口,眼波流转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用撩人的声线道:“喏,让你咬回来。”
“你以为我是你啊。”谢遥希瞪了她一眼,觉得不解气,拍了下她的肩膀泄愤,刚站起身,又被身后的人捞了回去。
虞景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宝贝……”
……
第二天,谢遥希是被食物的味道勾醒的,她从床上坐起身,身旁已经没有另一人的温度。
“醒了?”听到脚步声的虞景转过身,笑说:“我煮了粥,洗漱完过来吃。”
谢遥希含糊地应了声,打着哈欠往卫生间走,习惯性要去拿牙刷挤牙膏,却见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正摆放在漱口杯上面,而杯子里已经盛满了水。
晚上回家有热饭,睡醒有早餐,就连洗漱用品也有人备好,一切都那么和谐,就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老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