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念玉已经靠着窗边睡着了，江悦月也有点困，叶如星坐得特别端正，面无表情，乖得有点不正常。

江悦月好奇地戳了一下她的脸蛋，软软的还挺有弹性，是温热的，不似她的脸冰凉。

“干什么？”叶如星侧目看了她一眼，神情不悦。

原来没醉啊。

“以为你醉了。”江悦月实话实说。

她只是喝了一瓶啤酒，又不是一瓶红酒，在任何场合，叶如星都不会允许自己喝醉。

“我很清醒。”

“嗯。”江悦月没喝酒，大脑有点顿顿的，今天压力太大了，还这么晚，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

她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远处的街景灯火阑珊，却只有零星的几个行人了。

“第二名说到底还是会不甘心吧。”江悦月想她今晚喝酒的原因大概是这个。

柏青坐在副驾驶座上，司机开得很平稳，安逸的环境让原本喝了酒的她更是犯困，整个人在半梦半醒之中，也没注意听她们说话。

叶如星揉了揉眉心，她需要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酒精腐蚀着大脑，让她的思维迟缓了许多，说话的语速变慢了：“会，但那个人是你我就不遗憾了。”

“为什么？”江悦月莫名心头一悸，睡意散了不少。

“还记得我说的劲敌吗？你就是，所以输给你不丢人。”叶如星墨色的眼眸直视着她，透露着认真的神色。

“嗯。”叶如星的话等于在认可她的实力，江悦月唇角上扬，心情愉悦。

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叶如星靠着背倚，对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