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将头埋下去，听着乔纳森说了半天之后，小声用自己的母语嘟囔了一句，然后才抬起头，一如既往表情倨傲的指点江山的看向乔纳森，“你在胡说什么，我比你厉害得多，但是，如果你这么求我，我可以一直勉为其难的带着你。”

夏洛特赶在两个小孩进行没营养的吵架之前及时将两个人给分开，然后又看了一眼已经被蔬菜汁KO了的康纳，翻了个白眼。

这个大的，还不如小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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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个话题轮到心脏的一群蝙蝠崽子之后，话题的性质已经彻底地被改变了。

比如顶着一堆黑眼圈的提姆询问的是，“布鲁斯，我什么时候才能休年假？”

而达米安询问的是，“陶德，你会给你自己的泰迪熊缝衣服吗？”

在阻止了达米安和乔纳森吵嘴之后，又阻止了杰森宰掉达米安之后，夏洛特该回答这个问题了。

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左边的杰森陶德，杰森陶德刚怒气冲冲的将手枪收回自己的枪套里面，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对方一眼，重新坐好，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放在众人中央的那壶蔬菜汁发呆。

本来正在看好戏的迪克格雷森觉得自己可能终于要完成伟大的使命，刚想要露出老母亲的微笑，结果就看到夏洛特猛地一个回头看向了他。

夏洛特真诚地说道，“迪克，我有一件事情，其实一直不太好意思问你，趁着这个机会，我决定问一下。”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平日，到底都是怎么练臀部的？”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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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话题轮到了克拉克肯特，克拉克捏着自己手上那张魔法卡牌，目光飘向坐在他旁边的布鲁斯韦恩。

拉奥在上，他明明是一个操控文字为生的普通人，却在看见对方的总是失去了所有卖弄辞藻的能力，超级大脑里面都一片空白，只能记起来最标准的几个最老土恶俗的词语。

布鲁斯韦恩是哥谭上流社会的宠儿，他听过太多的蜜语甜言柔情百转，所以他总是觉得自己太过笨嘴拙舌，所以一直都不敢讲这句话问出口。

哪怕是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之前打过的花样的草稿也全部都消失不见，只能说出来最直白的意思，他放下自己手里面的卡牌，期待的说：

“布鲁斯，我一直想问你，你愿意做我一生的伴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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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没有回答，哥谭的王子眼角一瞥，轻而易举的将这个世界上最伟大英雄的心跳牵动的不合常理的波动。

他慢条斯理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那张牌，歪过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面蕴含着满溢的笑意，

“克拉克，我也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总是蠢到去问一些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第 9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