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瑶不知道，挂掉电话后，傅修远对着手机，勾出一个极度宠溺的笑容。

“也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中。”

*

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第二天，牧瑶去现场参加录制时，就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大部分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引人注目的打量她。

也有少部分演员，光明正大的绕过或者无视她，当她是空气一般。

这些刻意无视牧瑶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很有学历的，不乏毕业于中戏之类，专业学表演的人。

他们自认为，自己和牧瑶这种高中没毕业的人说不到一起去，那就干脆不说。

牧瑶看到这种情况，自己也心里明白，继续坐在小板凳上，干脆就拿出高考题开始刷题。

李妮娜站在一边，静静看着牧瑶被其他人忽视的场面，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忽然，她身旁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你和牧瑶关系不好吧？”

李妮娜回头看，眼前是那位直通晋级的鹿萌。

鹿萌是很有演技、专业院校毕业的年轻演员，能够直通晋级，就说明她实力非凡，现在隐约有跟牧瑶打擂台的架势。

鹿萌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听说你这里有掌握一些她的情况，可以告诉我吗？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李妮娜有些犹豫。

之前她确实对牧瑶有敌意，但现在，她已经逐步改观了。

鹿萌见她犹豫，继续活泼笑道：

“我的公司呢，最近在筹备一个新剧，正好需要选女主，首选是我，但我可以说档期冲突，来推荐你。”

李妮娜咬了咬嘴唇，终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实在太需要好资源了。

牧瑶坐在小凳子上，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甚至听得见大家在窃窃私语。

“真的高中没毕业啊？一般那种从小就跳舞的练习生，才会有这种情况吧？”

“你傻吗？现在人家练习生都是一边跳舞，一边还要上课拿学历的，一个个拿出来都响当当，哪像她！”

“说真的，我们这个节目不是标榜艺人素质高吗？为什么还让这种高中都没毕业的人，当节目主推人员啊？”

“没办法，陈导就是喜欢呗。”

牧瑶淡定的翻过一页书。

旁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牧瑶，前几天跟你说好的读书笔记，你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