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问筠感叹道:“我们那时候还以为你是受了刺激一夜长大了,竟然演的那么逼真,连侯府派来的先天高手都能瞒过去,可是让我和你爹还有长老们老怀欣慰了好久。”
秦蕴:“……”
这还真他娘的巧了!若是让五年前的自己来装疯卖傻,还真不一定能骗得过一个先天高手,可换了覃耘来,那就是本色出演,完全不需要演技!
这么说起来,他还得多谢覃耘帮他躲过一劫了?
秦蕴还是不解:“那我这些年做的那些荒唐事,你们没有怀疑过?就这样任由我行事越来越荒唐?”
严问筠:“你行事越是荒唐就越能骗过侯府的人。而且你做的也不算是太过荒唐。不过是好吃懒做,懒得修炼,说话难听,口头上调戏几个丫头片子,动动手脚,再多纳几房妾室,还都只是做个样子,没敢真刀实枪的上。”
秦蕴:“……”他都差点忘了,拜沐寒霄的“守身如玉咒”所赐,覃耘那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用道具来和那些妾室神交。
这落在其他人眼里,可不就是逢场作戏吗?
难怪他爹娘和几位长老都那么轻易就相信他没有想要迷、奸王初嫚,或者还真的认同了他说的只对男人硬的起来,对女人丝毫不感兴趣的话。
秦蕴很无语:“这都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们就没想过要暗中向我问清楚?”
严问筠鄙视的瞟了他一眼:“你当侯府和我们这些府城的小家族一样?你知道侯府有多少身怀独门绝技的先天境强者吗?奉命来查探你的情况的那位先天强者就是个隐匿高手,若不是他自己出现,就连你祖父也没发现他的存在!我们倒是想找你问清楚,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暗中窥视?”
想了想,她又有些心虚的道:“我们也不是没有隐晦的询问过你,你那时候说的含糊其辞的,我们就以为你是真的在装疯卖傻,不敢说清楚就是怕被暗中之人发现不对劲。”
秦峰赞同的点点头:“我曾经教过你,想要骗过别人,首先就要骗过自己和身边的人,你那时候真是的……我们就以为你是真的骗过了所有人。”现在才发现,原来是闹了个大乌龙。
“那你们还那样对我媳妇儿子?”秦蕴控诉道。
他和秦家人最大的两个疙瘩,一是看着他从小到大的长辈竟然没发现他被人调包了,二是他的媳妇儿子在秦家受到了冷落。
第一个已经有了解释,他已经释然了,第二个,还是要问清楚才行。
严问筠冷笑:“你这是跟我算账来了?这还不是你自己带头的?要说对他们最不好的人,首先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