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纠结着还在犹豫,白亦辰只能厚着脸皮以抓紧“制造儿子”为由,整天软磨硬泡地缠在她身边。

儿子是慕思思的软肋,因为想念儿子,再加上害怕这一辈子的改变会失去儿子,她犹豫再三,眼看离上一世怀孕的时间越来越近,她还是答应了白亦辰从今天晚上开始造娃,但是结婚的事暂时不考虑。

有了孩子,还怕他妈能跑了吗?

这样想,白亦辰就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信心。

满心期待着晚上的“盛宴”,他根本无心参加这场婚礼,满心满眼都在慕思思身上。

实在按耐不住,他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将咸猪手伸了出去。

大腿上突如其来的“骚扰”惹得慕思思一个激灵。侧目瞪了一眼咸猪手的主人,她坐直了身体,试图将他的手掰开,却反被他握住。

不想让人发现异样,慕思思只能咬牙低头与他耳语道:

“你干嘛?”

丝毫没有被嫌弃者的觉悟,白亦辰舔着脸说:

“我手冷。”

“……”慕思思无语。

热的跟个暖宝宝似的,哪冷?

白了他一眼,她又暗暗使劲掐了他一下,结果他不仅不吃疼,反倒更得寸进尺地松开她的手,在大腿上摩挲起来。

一把抓住他使坏的手,慕思思有些恼怒地低声责备:

“我在吃饭,你有完没完?”

“你吃你的……”我摸我的。

猜到他要说的话,慕思思打断他说:

“大庭广众的,你就不能克制一点?”

“不能。”

白亦辰摇了摇头,一副又乖又无辜的表情。

终于,慕思思再也忍受不了他的“骚扰”,与大家道别:

“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反正婚礼的仪式已经结束,没她的什么事,她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以为她生气了,白亦辰屁颠屁颠地追上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接下来要去干嘛?”

慕思思看着他,气鼓鼓地吐出两个字: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