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苏小酒,这可是你说的。你开门,我要写休书!”
苏酒不忿地打开门,“你写,我看着你写!”
萧廷琛颠颠儿地抱着被褥枕头挤进来,把东西一股脑儿扔床上。
他三下五除二褪掉外裳、踢掉靴履,灵敏地钻进被窝。
然后就赖在被窝不出来了。
苏酒:“……”
有的人虽然脸皮厚,但好歹是要脸皮的。
可萧廷琛不一样,他是连脸皮都不要的。
她捏着小手绢,望着榻上那一大坨隆起,泄气得很。
再这样下去,她大约会被萧廷琛活活气死。
她揉了揉饿扁的肚子,实在不愿意再搭理这个狗男人,红着眼圈去厨房找吃的。
帐中,萧廷琛掀开被子,长长松了口气。
雍王府还算风平浪静。
容府中,却已掀起轩然大波。
容府厅堂。
容夫人趴在花几上,哭得不能自已,“徵儿被罢官,连你也要赋闲在家,这日子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