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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席厌的手段,他不可能查不出是自己设计他,所以最好不要狡辩,只能在原因上做文章。

心思急转间,他嘴上也不忘开口解释,语气有些心虚:“昨晚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以后也不会记起来的,我们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席厌微微偏头,半掩着点燃了烟,听他说话连眼皮都没抬。

“你以为我会相信?”

柏乐心下着急,但面上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我是真的忘记了。”

两人都知道忘是不可能忘的,柏乐现在只不过是在表明态度。

席厌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头,忽然换了种说法:“你不知道我是谁?”

柏乐摇摇头,睁大眼睛看着他。

席厌嗤笑一声,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听不出喜怒:“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柏乐觉得被他触碰过的脸颊有些发麻,手上争先恐后的冒出许多鸡皮疙瘩。

柏乐半坐着裹紧了毯子,装蒜充愣道:“你什么意思?

“行了,你先走吧。”席厌像是厌倦了这种无聊的谈话,挥了挥手,然后漫不经心的阖上眼:“之后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看着办?办什么?

柏乐怎么敢先走,如果不解决好的话,依照席厌的性子,如果查出是他下套想要挟他的话,肯定要动手处理自己。

如果不争取的话,肯定会落得和原主一个下场。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安在这种下三滥举动头上,看起来合情合理的理由。

并且一定得避开他想设计要挟他这一点,要说什么呢,他要因为什么才能给别人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