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管胳膊上的伤口,悄无声息消失在皇宫中,刚好他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锦瑟就回宫了。
他前前后后将那附近巷子的胡同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个贼子,这不由得让他面色愈发寒冷。
陛下这边可有异常。
负责巡逻的侍卫摇了摇头锦瑟这才看了一眼陛下寝宫的方向顿了片刻,转身离开。
又是一个心不甘情不愿被叫醒的凌晨,安素素一点脾气都没有,随她们折腾。
好奇怪,陛下的发簪没了,昨日明明放在梳妆台上了,为何消失了。
昨日的发带也消失了,莫非宫里出了贼?
贼?确实是有个贼,但是那个贼怎么可能那么无聊偷这种东西,估计跟锦瑟斗智斗勇都耗费了他无处释放的精神力了。
陛下好了吗?门外温知礼轻声询问。
宫女拿了另一套碧玉镶镂空金羽的发簪给女皇佩戴上,随即道:太傅进来吧。
刚迈进屋的温知礼还没说话就闻到空气中若隐若无的血腥味,他连忙几步上去,冷声问道:陛下受伤了?
大抵是从来没见到过温太傅如此冷声的样子,宫女都愣在原地,而还处于迷糊的安素素只觉胳膊被人摸到手腕,后又被扣住,执了起来。
这皮肤与指尖微凉的接触她瞬间就清醒了,看着温知礼半弯着腰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有些迷茫,太傅这是怎么了?
温知礼把脉完后略微皱着眉,低声轻轻询问她:陛下受伤了吗?
没有啊。安素素回答完也觉得莫名其妙,她就睡个觉怎么就受伤了。
太傅
一旁的宫女出声后,温知礼这才注意到他还抓着少女的手腕不放,当即就放开了手,只觉指尖滚烫。
温知礼抿了抿唇,蜷缩起指尖,也没接着问,但是眼角却将屋内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种若隐若无的血腥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并不像是几个宫女会带进来的。
能融进空气的血腥味就说明在空气里残留的时间很久,不会是几个刚进来宫女会残留下的。
安素素刚准备出门,就听久久不语的温知礼突然问道:陛下,花名册呢?
花名册?不就在桌子上?安素素一转头看小桌,没有?
看着安素素疑惑的眼神温知礼就知道她肯定也不知道,遂摇摇头不再提。
这日的早朝除了贼以外又有了新话题,催婚。
看着下面吵得急头白脸,跟他们自己要结婚是的激烈,安素素就忍不住长叹一声。
不就是想让她早点生子,然后让立个太子,让她早点退位吗,还说的那么委婉,为她着想。
要是可以她也想早点退位,这皇帝谁想当!
心里骂骂咧咧的安素素一时不查就被提了问题。
陛下,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