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甚尔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没有继续了。

很快警官来了,即便是处理过不少重案的警官,在看到角落里别随意放置的连环杀人犯时,都愣了一下。

杀人犯在看到警察的时候,他泪流满面。但他的下巴还是脱臼的状态,于是他只能努力伸出自己的手,示意自己非常愿意被逮捕,无论后面的审判是什么,只要能够远离这个嘴角有疤的男人就好。

简直太可怕了。

甚尔看了他一眼,,慢吞吞说:“你也太软弱了吧,明明都没有受什么伤……”

这叫没有受什么伤吗?

警官颇为头痛地看着禅院甚尔:“感谢您的帮助,如果可以的话,下次请出手稍微轻一点,这样后续的工作,我们也会更轻松一些。”

禅院甚尔平静地说:“孔……什么来着?”

孔时雨认命地重复:“谢谢您还记得我的姓氏,我叫孔时雨,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连我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