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现在的学生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开课之前,一个二个壮志满满,结果他们看几张照片,当场就呕吐。带他们看大体老师的时候,场面更刺激,就他们那样还想学法医、当刑警得了吧。”
“得了吧,你们快去忙正事吧。” 杜宏儒不耐烦有人耽误他工作,已经开始撵人了。
高思远好像是想起了自己当年学法医的时候的经历,也笑了笑说道:“那行我还是和杨启明找证人呢?”
杜宏儒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这个案件还有证人?”
高思远和杜宏儒多少年的交情了,也没隐瞒:“当初鲍元正侵犯的那个女孩不还在我们市吗?也不知道和鲍元正的死亡有没有关系,但她毕竟属于具有动机的群体,得去问问。”
一旦出现死亡,警察立刻会排查死者的社交情况,把所有具有杀人动机的人罗列出来。
杜宏儒好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那女孩子也是受害者,你去问的时候考虑下别人情绪。”
“尤其是你那种性格,觉得谁都能够坦然接受自己曾经的痛苦。那对女孩子是最残忍的事情。”
高思远连忙后退:“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了啊。”
话都还没说完,高思远已经离开办公室,他可不想再听杜宏儒啰嗦。
等离开了鉴定中心,高思远询问一旁的杨启明:“怎么样?刚才让你看的卷宗已经看完了吗?”
杨启明点了点头,开始复述起这一次案件的具体情况。
鲍元正也就是死者,前两天发现在家中意外死亡,现在死因已经很明确了。
死者生前吸入了过量的气态水银,所以导致慢性中毒。如果虽然说死亡时间是两天之前,但具体的中毒时间,根据病理学推测应该是四、五天前。
整体的作案时间被推导至一周前,而且还没有办法推测具体在什么时间段、什么地点中毒,案件相当棘手。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启明摇了摇头,他才毕业不久,跟高思远办案更是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学校里学的东西,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高思远给杨启明说起之前的另外一个案子,一个普通的侵犯案,高思远也没有经手。
只不过这个案子在上江市的警察部门内当时都传开了,大家对于鲍元正这个人渣都有所耳闻。
鲍元正三个月之前涉嫌一起侵犯案,在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左右,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了。
鲍元正其实是一个特别成功的企业家。但据说在私生活方面特别有一些特殊的嗜好,特别喜欢第一次。
偏偏他又有钱有势,所以便经常通过某些特殊的渠道,然后强迫他人和他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