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抓住了他的衣领,将比他高大的中年人轻松的举起来,怒吼着:“是你干的吗?不仅是对我,就连小羽你都下得了手吗?你是人吗!”
院长对他的质问没有回答,他忍着脖子被领口勒紧的难受,深邃阴沉的眼眸直直的看着白发少年因为盛怒和悲哀被染红的眼睛。
一直被忽略的另一个人走过来,他伸手抓住敦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他的手拨开。失去禁锢的院长弯着腰踉跄几步的跌坐在凳子上,捂着脖子咳嗽。
“什么事都没问清楚,不要轻易下定论。”那个男人甩开了敦的手,皱着眉道,“啧,现在最重要的是里面那个小子吧。”
但院长的沉默在敦看来就是默认,他根本无法忍受与对方站在一个空间里,又不想就这么离开,只能抱着头靠着墙坐下,慢慢的传来了低声的呜咽声。
“为什么会这样……我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会搞砸……”
在接到讯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他原以为自己能够救下飞羽的,可事实上他每次都没赶上。
上次是,这次也是。一次次的展示他的无能,告诉他根本不配做飞羽的拯救者,他是院长口中说的没有社会价值的废物。
许久没人说话,等织田作和太宰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躺在病床上正准备推到病房的飞羽。织田作跑过来看了眼飞羽的面色。还好,虽然脸色苍白,呼吸不太平稳,但病情也算是稳住了。
将人送进单人病房后,织田作询问了一通注意事项,送走医生后才有心思关注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