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月泉苍介感到的莫大失落,白辞只是扛着自己的太刀,抬起下巴,悠闲道:“啊原来长这样。”
老人气得浑身哆嗦,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抖抖索索地指向白辞。结果被白辞调侃:“老爷子,你指的那个方向,没有我哦。”
“木下白辞!”老人怒喝道,“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是木下一族的叛逆者!她不得好死,你将来也一样!”
闻言,白辞神色冷了。他收起那副调侃嬉闹的脸色,脸色冷如寒冰,周遭气温似乎也跟着低了下来。
“我没有见过我的母亲。”白辞慢慢陈述道,“但是,不准有人这样提起她。”
说着,他右手握刀,贴近于身子左侧,另一只手按压着刀刃。这是标准的拔刀姿势。
周遭狂暴的咒力顺着白光的收敛,渐渐静止下来。而此时此刻,静,是真的静,宛如暴风雪停止以后的雪原。然而,一切都将因少年即将挥出的一刀,再次疯狂。
拔刀。太刀似乎有了灵,吐息着刀刃上的白光,白光暴涨,一个眨眼,刀已经挥出去。
鲜红的血,落了下来。
“不行!”月泉苍介大喊道,猛然跃起。这次,他不是为了上层的话而行动,而是基于自己的本心。
然后,月泉苍介挡在了那老人面前,胸膛被深深割裂一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