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符合逻辑常识。

工藤新一凝重地点头:“没错,谁也不知道生锈帽钉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身处的可是高级西餐厅,人均三万日元,稍微奢侈点,一餐花个十来万是也很平常,以帽钉的体积,绝不可能被清洁人员放过。

这是疑点一。

疑点二则是那位女士的死亡方式。

红套裙女士一米六三,从这个高度倒下,头颅直接砸到地板上可能引起脑震荡,脆弱一点的可能会因此直接死亡。可这个高度的重力加速度并不大,即使帽钉刺入颅骨骨板最薄弱的太阳穴,帽钉应该露出一截金属,而不是整根没入。

那样子仿佛有人拿锤子捶打帽钉尾部,将其活生生嵌进去一般。

这桩杀人案处处透出诡异,偏偏线索少得可怜。

工藤新一和他们说完,一脸认真地去找线索,再难的案子,这位正直的少年也不会放弃。

他想为受害人找出真凶,将其绳之以法。

留在原地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互相看了看,小声商量坐在角落去等他,作为发小,她俩习惯了。

辻野留鹤若有所思,借着森鸥外的掩护认真把视线停留在她们的眉心处打量了一会儿,又扫了扫全脸,最后放心地站好。

被她当成掩体,森鸥外也不生气,笑眯眯低头问她:“辻野君看什么呢?她们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