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又微痛的刺激从唇上传来,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开来,四宫涉也的呼吸急促起来,被堵上的嘴喘不上气,只有鼻腔能发出闷哼,他瞪大那双水波潋滟的眼。
东方仗助低笑一声,侧过脸,呼吸时的灼热气息全喷在四宫涉也涨红的耳根。
四宫涉也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的手没有阻拦。
四宫涉也连忙退了好几步。
他难以启齿,又绷着那股维持大人尊严的劲儿,眼睛从东方仗助泛着水色的唇上一掠而过,像是被烫了一下,色厉内荏道:“你这、这从哪儿学的!!!”
东方仗助歪了歪头,唇角勾起,透着股纯良无辜的学生气息,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贴近墙角的四宫涉也,直至男人躲无可躲。
“是跟你学的呀,四宫老师。”他把四宫涉也困在原地,声音既轻柔又缓慢,“不,高荒涩老师。”
四宫涉也:我人没了。
既然说到这份上,四宫涉也索性也破罐破摔,“所以你看过了?”
“什么?”仗助故意装傻。
“我另一个笔名写的书......”四宫涉也强作镇定。
“书啊,我倒是真看得不少,四宫老师说的......”见怀里的人又气鼓鼓地推起眼镜,东方仗助才开口道:
“四宫老师说的是那本——《想包-养男子高中生的社畜的故事》[1]吗?如果我没记错,那篇小说,正好发表在四宫老师居住在杜王町的时间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