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涉也:“啊?”这也不是我说能就能的事啊。
太宰治沉默了好久,就在四宫涉也以为对方离开了通讯器时,他突然出声,声音中有点心酸、心酸中又夹杂着稍许无能狂怒:
“Omega的发情期,有没有办法克制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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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森鸥外的话,福泽谕吉没有表态,甚至连神情都未曾变化。
但紧贴着福泽谕吉的森鸥外能够感受到对方骤然上升的体温,哨兵带来的五感敏锐让他甚至能够听见银发男人血管中血液奔流的声音。
他知道,福泽谕吉在生气。
他们俩无论是谁,都无法允许这种伤害横滨的事情出现。
福泽谕吉:“那外面这些?”
森鸥外:“等他们汇报完任务成功,就动手。”
又在外面磨蹭了好久,几个人依旧对保险箱无能为力,转而对台上的东西动了心思。
“这是个啥?武士刀?”
“听说是什么大师的杰作......”
“值钱吗?”
“应该值吧?‘舞姬’厅那个冤大头不是都喊价到250万了吗?”
“舞姬”厅的冤大头——森鸥外和善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