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哒哒哒”的响动又让森鸥外的头更疼了几分。

他颤抖着手,撑在桌子上,一点点扶起自己的身躯。

包裹在衣物中的皮肤此刻正在遭受严厉的酷刑,每一次与布料的接触,每一下摩擦在略微粗糙的接缝处,都像是在用无数片薄如蝉翼的刀片,一点点切割肌肤。

头颅昏沉,呼吸浑浊,四肢酸软。

森鸥外挪动步伐,慢慢走近办公室旁的休息间。

“呼——”关上门,他长吁出声。

明明已经很痛苦了,肢体和精神都在饱受摧残,疲惫到难以置信的地步,他却仍然站立在原地,没有扑进近在咫尺的柔软床铺。

是什么毒吗?还是中了敌对方的异能?

森鸥外顾不上擦拭流进眼角的汗液,他的发丝贴在脸上,带来的酥麻感中和了一点疼痛的感觉,似乎疼痛过度带来了麻木,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思维无比清醒。

事无巨细地回顾了一整天的行程,森鸥外想不到有谁能在什么时候,通过怎样的方法,暗算到他。

等等......

记忆回笼到和爱丽丝买完蛋糕之后的场景,细节如同一盏盏明灯,登时照亮了森鸥外的大脑。

他一边对照先前从属下口中收到的情报,一边细细回忆当时的事件与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