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不然你和费奥多尔打一架吧?”远坂冬将从王之财宝里顺出来的长|枪往地上一拄,虽然视线不曾飘移,但仍准确制止了想要逃走的胖男人。

“哈?费奥多尔?谁?”夏油杰条件反射地看向五条悟,对方低着头根本没有看他。

“这个人是一个想要杀光异能者的搞事精,和你的可笑理想完全相反,我说啊……所以说这就是没有文学的劣势之处了。”

远坂冬恨不能点着夏油杰的额头训斥,但他身高不允许,于是拄着枪,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

“无论一个人值不值保护,我们都没有擅自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一旦自己成为那个衡量正义的天平,将杀人变为伦理之上的正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远坂冬神情严肃地说出名言,“人被杀,就会死。”

“哈?”

五条悟和夏油杰被吓出原画,这不是废话吗?

远坂冬又说:“杀人者人恒杀之。”

“喔……可是。”

“你的下一句是:为了大义这点牺牲是有必要的。”远坂冬抢白。

夏油杰把你怎么知道咽了回去,忽然觉得这一幕有点可笑。

“你看,有这样一个故事。”远坂冬席地而坐,拍了拍身边的土地,示意两个人都坐下来。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天文学家到印第安原始部落玩耍。”

远坂冬第一句刚讲完,五条悟露出槽多无口的表情。

“当地的统治者十分□□,他以叛乱的借口抓住了400位印第安人,但是为了对客人表示尊敬和友好,他将处决的权利交到客人的手中。”

夏油杰渐渐听了进去,将手肘支在下巴上托着脑袋,认真看向远坂冬。

“他告诉天文学家,如果你能够亲手处决100人,那么剩下的300人就会获救,如果你不做,就杀了400人,你会怎么做?”

“我会杀了100人。”夏油杰毫不犹豫。

远坂冬又说:“□□者第二天又告诉天文学家,那300人丧失了活下去的机会,但如果你能杀死100人,我就让剩下的200人活下来。”

、夏油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本质,他不再回答,因为,远坂冬会一直问下去,最后的问题他已经能够猜到——

现在有2人,杀了一个另一个就能活,杀不杀?

杀不杀?

这样没有意义,他明白了,杀戮是最简单最无用,也是最无脑的解决方式,目前的问题要从咒术总监会的上层开始解决,而不是所谓的杀光普通人。

“我明白了。”夏油杰站起身,看向被长|枪压住动弹不得的男人,“你得庆幸自己碰上了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