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芥?”他问。
“嗯,已经不疼啦,谢谢学长。”森茉莉笑了笑,眨巴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狗卷棘有点意外地眨了眨眼,还以为她会说「疼,还是疼,要学长亲亲才能好」。
但果然,下一秒她仰着头,朝他张开了手臂,要抱抱。
狗卷棘衣领后的嘴角抿起上扬,探身将她抱入怀中。
少年的胸膛并不算宽厚,却暖洋洋的,森茉莉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嗅着他棒球服上洗衣粉的香味,以及运动过后阳光的味道,“学长,这里没有别人。”她闷声说。
少女脸埋在他怀里,她一说话,狗卷棘便能感觉到前胸细微的震颤,连带着多了几分微妙的酥/麻感。
他覆在她蝴蝶骨的手收紧了一下,“……鲑鱼?”
森茉莉脑袋埋得更紧了,试探般问道:“我可以叫学长的名字吗?”
过了一会儿,脑袋上方才传来他轻快的一句:“鲑鱼。”
但是森茉莉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
狗卷棘稍稍低头,下巴贴近她的脸颊,“海带?”
“我刚刚想到了一件事情。”森茉莉说。
“嗯?”
“你还记得交流会上,我召唤的那些付丧神吗?”森茉莉提道。
“他们是历史上的刀剑化身而成的,是我妈妈去世前留给我的遗产。就是上回邀请你去的那个异空间,其实里面住了很多刀剑付丧神,有小孩子也有成年人形态,但他们都算是神明吧。”
狗卷棘安静听着。
“我以前听他们说啊,一个人的真名是不能暴露给神明的,因为神明拥有言灵之力,一旦念出了你的真名,便会形成最短的咒语,你就会被‘神隐’,从这个世间消失,被关在神明大人的私有领域,永生永世囚禁起来。”
“鲑鱼鲑鱼。”狗卷棘以前也听奶奶讲过神明大人和言灵的故事,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森茉莉继续说:“我以前一直以为那是传说,毕竟本丸里的付丧神也说现在并没有这种神隐之力了。”
“但是,学长是咒言师吧?”
“……”狗卷微微顿住。
“见到了学长以后,我相信了原来世界真的有所谓的‘言灵之力’。”森茉莉稍稍侧过头,鼻尖贴近他的脖套,凝视着他喉咙的方位。
“我想听学长叫我的名字。”
“……”
这话意味深长。
此时两人的嘴唇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拉链近在咫尺。
狗卷棘看到她绀碧色的眼睛里并没有玩笑的意味。
他不禁有点好笑,他又不会神隐,“鲣鱼干…”
刚说完,森茉莉突然凑上前,咬住了他脖套的拉链。
“?!”
狗卷棘睁大眼睛,轻微的“嘶啦”一声,拉链被咬开一小口。
带着湿气的嘴唇和两侧的印记露出冰山一角。
森茉莉之前在本丸没能这般近距离观察,上次亲亲又没来得及细细品味。
以至于她现在盯着他的嘴唇和咒纹,脸颊不自觉地爬上了绯红,睫毛忽抬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