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什么事吗?”

因为事情已经基本谈妥了,黑泽青也不打算在意大利多呆,而且剩下还有一些麻烦事需要去美国处理。

他几乎是连夜订了机票,不过在临到达机场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飞机上却不幸发生了命案。

并且自己还成了嫌疑人之一。

中规中矩地把对方的问题都回答了一遍之后,黑泽青就安静地站在了一旁。

看起来完全是个被无辜卷入的路人。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而且确实这个人和前面四个嫌疑人都不一样。他和死者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只是恰好在那个时间段进入过卫生间而已。

也就是说缺少作案动机,暂时可以排除嫌疑。

但是怎么说呢?虽然和这次的案子没关系,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乘客的样子,但工藤新一总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而且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就是偶尔会从一些小细节里表露出来。

嫌疑人之一的鹭岛说道,“想把那个家伙弄倒可不容易,这么看来就可以排除女人了吧。”

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了一眼黑泽青,说话很直白,“这家伙也是,看他这个瘦小的身板,真打起来谁弄倒谁还不一定呢。”

黑泽青当然不会反驳,毕竟既然有人愿意把他从这起案件里摘出来,他当然也没有必要拒绝对方的好意。

可惜的是那位高中生侦探并不这么想。

“跟力气没有关系,事实上只要是会使用麻醉剂并且对人体生理结构稍微有一定了解的人都有行凶的可能。”

确实如此,在里世界这种反杀的例子也非常常见,所以哪怕是小孩子也不能小瞧。

黑泽青偏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尸体。致命的伤口在贴近头皮的地方,看伤口的大小凶器估计是钢丝一样的东西。

老实说,这种手法黑手党学院里的小鬼一般都不会用,因为成功的前提是你能把对方迷晕。而在黑手党学院的药理必修课上,毕业条件就是对各个种类的和毒药有一定抗药性。

不过对于一个只是想要复仇的普通人来说,这个方法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

甚至在处理现场这方面,黑泽青心情略微有些复杂地想道嘛,比大多数职业杀手都还要敬业了。

话说回来,彭格列的那个暗杀部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听说这些人处理目标都是直接往房间里扔炸弹之类相当简单粗暴的方式。

可惜的是,凶器没办法处理,只要一被发现,同样也是证明自己是凶手的铁证。

黑泽青收回目光,抬头的时候却忽然对上了不经意转过头来的工藤新一的视线。

工藤这个姓氏,他好像曾经听贝尔摩德说起过。工藤有希子和工藤优作,都是大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