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华金说完，乔柠还有些愣。

容非也听到了华金的话。

他垂眸帮乔柠理了理头发说：“他醒了，我们就现在回去吧？”

乔柠像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才点头应声：“嗯……嗯，回去，现在回去。”

乔柠走得飞快，容非在后面跟着，看着乔柠愈加消瘦的身形，眼中的担心还是没有落下半分。

……

乔柠到医院时从外面看了眼乔榛，他还睡着，然后就去找华金了。

华金直接把一堆报告给乔柠。

乔柠主修古医，但其实西医方面也很精通，所以看明白这些东西也不难。

容非看乔柠亮起来的眼睛就知道，乔榛的问题应该不大。

看完几份报告，乔柠问：“阿榛是什么醒的？”

华金：“一个小时前，醒了一下就又睡过去了，不过……”

乔柠立刻看向他：“不过什么？”

华金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一直在喊你。”

乔柠微愣，放下文件夹说：“我过去看看。”

容非瞥了眼华金身后的药柜，对华金微微颔首：“我和乔乔一起进去。”

华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乔柠和容非换了无菌服进去，乔榛还是睡着，乍一看和他昏迷时好像没什么两样，可他的嘴里却好像呢喃着什么，声音很轻，不过乔柠和容非的耳力都很好，所以并不妨碍他们听。

但听清后，乔柠和容非都是不解。

乔榛说的似乎是……姐姐，出来？

突然，乔榛猛得睁开眼：“姐……”

这一声似乎只是本能喊了出来，而真看到乔柠在面前时，乔榛却有些傻。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梦境影响，乔榛现在还感觉有些轻飘飘的，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看到乔柠下意识就脱口：“姐，你没出事……”

乔柠蹙眉摸了摸他的额头。

感受到真实的触感，再虚虚瞥了眼周围，又看到了容非……

乔榛想，他这是回到现实世界了？

“……姐？”

乔柠：“嗯。”

看了看仪器里乔榛的身体状况，乔柠问：“刚才怎么了？做噩梦了？”

乔榛还不大动得了，但乔柠问了，乔榛就乖乖回答说：“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乔柠理了下被角，用棉签沾水帮乔榛打湿唇瓣。

乔榛看着乔柠，还觉得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