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果然如此?”
“……嗯。”夏目千绫垂着头,?细若蚊呐地应声。饶是她一向镇定,遇到这种尴尬的境况,?还是由衷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社死。
太宰治直起身子,?却又“噗嗤”笑得倒在沙发上:“千绫酱的表情好有趣。”
身前的压迫性消失,?平日里那个总爱开玩笑的太宰先生似乎又回来了,夏目千绫暗暗松了口气,无奈道:“太宰先生,请不要这样逗我玩。”
“可是,平时千绫酱的表情总是很正经啊。”太宰治歪了下脑袋:“比国木田君还要没意思。”最起码在他捉弄国木田独步时,国木田独步总能表现出各种令人快乐的反应。而反过来,对于夏目千绫,好像不管做什么,都一直温和有礼,很少见到她比较大的情绪起伏。
“有吗?”夏目千绫困惑道。
太宰治轻笑了一声:“有哦~不管遇到什么,都客气礼貌,就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千绫酱生气,也没有什么能让千绫酱开心。那一层面具,就像是千绫酱的保护壳。”
“……”
夏目千绫的指尖轻轻颤了下,忽然有种被戳破一切的慌乱无措。
这样类似的话,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还有一次,是塔子阿姨说的。在她和哥哥去东京上大学前的一夜,塔子阿姨和她一起睡觉。
临睡前,塔子阿姨说,“千绫酱和贵志君刚来的时候,我和滋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你们相处。你们两个总是那么客气,让我想关心都不知道怎样做,很苦恼呢。”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唯独记得塔子阿姨的殷殷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