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她以为只要过上几年她就可以把他忘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再次来参加这次冠礼她却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他。
“师父!你再试试看好不好?就当婉灵求你了。”泪眼朦胧的看着纪元岐, 程婉灵道, “当初您不也说他活不过18岁吗?可如今他都冠礼了呀!说不定、说不定是您当初看错了呢!”
一听到程婉灵这丫头竟然说是自己当初看错了, 纪元岐的胡子都被气的吹了起来。
“你个丫头!竟然说师父我看错!你师父被江湖人称作神医, 岂会连这个都看错?”
在他人的冠礼上实在是不失礼, 纪元岐只好先带着程婉灵退到一边, 此时冠礼已经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师父……”程婉灵神色凄迷, 泪水挂在眼睫上盈盈欲坠。
“唉!”看着程婉灵,纪元岐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小祖宗啊,师父答应你还不成吗?”
而此时还在中原的玉罗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想要撬他的墙角了。
“啊——”
太原一处分堂,无数黑衣人被玉罗刹掀翻在地,其中几个人甚至直接重伤昏迷,倒在了地上。
“教主恕罪!教主恕罪!”一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不停磕头,大声喊道。
“恕罪?恕什么罪?”仍旧是身上蒙了一层灰雾,玉罗刹在最上方的主座上坐下,一手摸着座位上铺着的狐皮,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我……”那人神色惊惶,目光闪躲,吞吞吐吐的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要恕什么罪吗?”玉罗刹笑了,难分男女的声线在他笑时带着格外诡异的感觉。
“看来你是觉得自己并没罪啊?”摸着狐皮的动作顿了顿,玉罗刹语调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