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并不是这个意思……”
虎杖悠仁:“没关系。”
少年明明不高兴,但仍然冲她微笑。
有雾有顿时卡壳,她哪里做错了啊,突然就原谅她显得她好像真的做错了一样!
于是原本三个人的队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只是没有人交谈一路上安静到令人浑身不适,少年们也就罢了,偶尔话唠的太宰治居然也沉默就很意外。
但,黑发青年沉默时,眉眼间的俊秀和脆弱感,衣服下若有似无的绷带,仿佛是一个气质温和的善良的男人,很容易激起女性的怜悯和保护欲,真是个外表极具欺骗性的家伙。
他们很快来到了先前待过的那个房间,因为狗卷棘刷到了电池,所以他们的手电筒终于又发挥了用处。
“友夏?”
织田作掀开门板,从地下室爬了上来,下方传来刺破耳膜的非人的嘶叫声。
但叫声微弱很快就再也听不见,红发青年满身血腥,但神情却柔软的仿佛在公寓里即将要给孩子们做饭的男妈妈。
尤其在看向有雾有时,如春风般很快驱散了有雾有周围冷凝的氛围。
呜呜,果然还是织田先生相处起来最舒服!
有雾有跑过去抓着织田作的袖子问他:“有没有受伤?”
织田作揉了揉有雾有的脑袋,温和道:“虽然退休多年了,但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我受伤。”
“下面已经清扫干净,友夏要去拿东西吗?”
语气就像“要去冰箱拿一袋牛奶吗”一样自然。
有雾有感动的抱了抱织田作,十分信任的没带任何人,一个人去了地下室。
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