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室先生一个人没问题吗?”

“没事的,我会让朋友过来陪我的。”他笑着说。

“那安室先生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

病房里的人走完后,降谷零立刻去办了出院,因为他的态度强硬,医院也没有办法,只能给他将出院办妥。他不想回家,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他开始靠安眠药入梦,大把的药片吃下去,延续着盛夏的梦。从白天昏昏沉沉地睡到黑夜,却在夜半时分无比清醒。

盛夏的梦翻来覆去做了几遍,后来再梦不到新的。

他又开始疯狂地接任务,来自公安的,来自组织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不要命地工作,每天睁眼闭眼想着怎么搞垮组织。

沉迷工作的降谷零成了公安同事们的噩梦,他们召开了紧急小组会议,硬是把他的工作压下大半,要他好好歇歇。

他很冷静地对他们说:“我没有问题,这些事完全可以处理好。”

被推出来的代表风见裕也顶着黑眼圈说:“降谷先生,我们不行了。”

于是降谷零的时间又大把空闲下来。没有工作做的时候,他就去西九条薰的墓前站着。和她说会儿话,有时候站上一晚上,比睡一觉还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