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陈娇冷喝。
发完脾气又觉得自己迁怒了,便又问道,“你这是哪听来的?”
“奴婢听宫里一些宫女寺人在谈论。”安生小心答道。
陈娇皱眉,这定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略一思索,便去了长乐宫。在见过太皇太后,太后后。一阵雷厉风行,将乱嚼舌根的宫人都抓起来,勒令不准再谣传。待到搞定这些,天已经黑了。
宫人们哭喊着叫冤,陈娇心不忍,却也无可奈何。人都要为自己的所言所行,负责。俗话说,祸从嘴出。深在后宫,她不相信这些宫人不懂。明知故犯,还传播这些,那就要有被发生后承担后果的准备。
永巷令来报,仍是没有查出,流言来自何处。陈娇敲了敲生硬的肩膀,伸了个懒腰,起身回了寝殿。散步流言的,到底是谁呢?谁的手能伸到后宫?陈娇百思不解其解。
回到寝殿,刘彻已经在了,他坐在塌边,头低垂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沮丧。
“陛下?”这样的刘彻,是陈娇从未见过的,陈娇心里一紧,上前轻柔唤道。
刘彻没有反应,陈娇走近,迟疑着将手放在刘彻的肩上,轻抚了抚,“阿彻?”这样的刘彻让陈娇心里涩涩。
刘彻终于有了反应,一把将陈娇紧紧抱住,头埋在陈娇的腰腹。这样难得脆弱的刘彻,激起了陈娇的母性光辉。她手抚 * 上刘彻的头,像小时候那般,柔声安慰,“没事的,阿彻,不要担心。”
“这冰雹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天理现象,就跟下雨下雪一样。”
“阿娇姐。”刘彻瓮声唤道,毛绒绒的脑袋在陈娇腰腹间蹭了蹭。
“太常令说,这是天罚。”刘彻闷声道,声音里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委屈。
“他那是放屁!”陈娇怒目圆瞪,忍不住爆粗口。
“他们还说,是朕无法承天令,才致引来天罚。”与柔软的声音不同,刘彻眼微眯,眼里寒芒大盛。那帮腐朽的老头,总有一日,他会让他们知道,他是不是天命所归!
陈娇急了,双手捧起刘彻的脑袋,让他抬起来。直视他的眼睛,“阿彻,你是皇帝舅舅亲手指定的天子。你就是天命所归,你将会带领大汉走向辉煌,名垂青史。怎么会有天罚?他们那是……那是老眼昏花!胡说八道!”说到后来,陈娇激动了。
刘彻被陈娇的话感染,内心火热。愣愣地看着激动的陈娇,只觉得,此刻的陈娇,美得让他窒息。他似乎看到,自己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慢慢坍塌。
满心火热的刘彻,一个用力,将喋喋不休的陈娇扑倒在地上,俯身堵住了她的嘴。陈娇本说得正激动,一阵天旋地转被刘彻扑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上下其手。
这,这怎么回事?刘彻不是在伤心吗?她不是在做知心姐姐吗?怎么突然就发qing?
“哎,哎,阿彻,阿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