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正要站起身,这些筹码加上下注赢来的钱已经完全足够,甚至超出大半他所需要的预算。
见好就收。
突然,法斯特感觉到了一道审视的视线,这道视线来得太快,法斯特没能察觉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一道身影双手搭在失了魂一般的比滋欧肩膀上。
“输给小孩?玩了这么久的牌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布鲁斯笑吟吟地对比滋欧说,说着他慢悠悠地举起一只手,跟在他身后的侍从立刻把一叠筹码放在桌上。
布鲁斯的意思很明确,他要和法斯特来一局,比滋欧最好走开点。
比滋欧铁青着脸,挪着屁股让开这个他坐了不止今晚,或者说应该是他专属的座位。
顶着兔耳朵的兔女郎荷官愣了愣,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快速地洗好扑克,那张蜜色的唇是完美的笑容,她嗲着声音道:“韦恩公子也玩□□?”
跟在布鲁斯·韦恩身后的侍从皱了下眉,想起这荷官是个新人,她开口解释道:“韦恩公子只是近一年不玩这个了,他可是当初公认赌王。”
“不,不仅是当初。”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平静低沉。
他那平淡的话让侍从感到心惊,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冷汗顺着背脊流了下来,或许她会因为说错话而被解雇,天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