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么?”

“不饿。”

季应闲看他脸色依旧很白,不禁担心,伸手碰了碰秦宁的脸颊,指背一片温凉,他又去握秦宁的手,也不太冰。

他这东摸西摸,秦宁脑袋混沌,也没制止,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反正热烘烘的,很暖和,跟暖手宝似的。

刘助理今天不在病房,回公司,幸免被迫吃粮。

季应闲也察觉秦宁没有反感,顺杆爬地捧住秦宁的手,给他暖着,暗中感受着掌心软绵细腻的触感。

秦宁的手又软又嫩,那别的地方岂不是……

想法如脱缰野马刹不住车,越想越不可描述。

季总突然并紧腿,背脊挺直。

秦宁微微歪头:“?”

季应闲耳尖泛红地抽回手,陡然站起身,说:“我、我我去一下盥洗室。”

秦宁点头,“你去吧。”

季应闲堪称逃一般的步入病房配套的盥洗室。

秦宁不太舒服,又微微闭着眼,小憩。

而盥洗室内。

季总脸颊涨红一片,想强行把反应给压回去,可越压越盛。

柔软细嫩的触感仍旧存留在掌心,那抹清浅若雪的气息如蛛网,紧紧缠住他的呼吸。

欲望越来越烫,越来越火热。

他不禁看向自己摸过秦宁的那只手,抬起头,轻轻闻了下。

一段时间后。

季总红着脸在洗手池清洗手。

他脏的不止是手,心也脏得透彻,甚至想弄脏秦宁。

想让秦宁全身上下沾染他的味道。

室内。

秦宁听到开门声,慢慢睁开眼,见季应闲耳尖通红的走出来,脸颊也红红的。

他问:“你感冒了么?”

季应闲说:“没有。”

他坐至窗前,准备拿电脑处理工作的事,秦宁却朝他伸手,似乎想碰他的额头。

秦宁的手还没碰到季应闲。

季应闲迅速避开,动作过快,连座椅也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响音。

秦宁一愣,默然圈回手。

“怎么了?”

季应闲生硬的回答,“没、没事。”

季应闲哪敢让他碰自己,他怕自己难以自制,更怕自己吓到秦宁。

对秦宁,他该循序渐进,否则吓坏他怎么办。

秦宁低声“嗯”了声,没再伸手。

季总扫过秦宁那白嫩的手,心头直懊悔,可现在又不行。

秦宁默然看他一眼,转头时,见边柜有一束鲜花,问:“这是哪儿来的?”

季应闲倒没注意,回头看了眼,说:“或许是上一个病患留下的,我帮你扔了吧。”秦宁迟疑了一瞬,摇头,“不必,让它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