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水滴掉下的位置,正好是犯人眉心的位置。
段沐宸脸色阴郁地道:“让他们都先各自冷静冷静。”
房间被关了起来
段沐宸通过监控视频,看见这几人在木板上挣扎。
才过半个小时,这些人便忍不住嘶吼起来:“你们这弄的是什么玩意?把我头上的东西拿开!拿开啊!啊啊!!……”
任吉延很是惊诧,问段沐宸:“他们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大?”
段沐宸一脸淡漠:“人在无法看见的情况下,有水滴连续不断地一直滴在额头,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心理恐惧,并且滴在眉心,还会造成头痛意识模糊,在这种双重的折磨下,时间一长,人的心理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彻底崩溃。”
任吉延闻言,惊奇地竖起大拇指:“妙啊!竟然还有这样冷门的酷刑!”
每天学到一个新知识的小技巧,那就是时刻跟在大老板的身边。
一个小时后,段沐宸来到第一间刑房。
“说吧,指定你们绑架那位姑娘取肾的雇主是谁?”
“我求你,你先把我头上那该死的玩意儿拿下去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啊!!”
真的很难想想,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竟然就因为这滴水,而惊恐成这个样子。
段沐宸给了任吉延一个眼神
任吉延立即就去把水滴停下,把眼罩解开。
段沐宸道:“你只有一次被审讯的机会,被我知道你有所隐瞒,刚才的惩罚会一直继续下去。”
“说,我说!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联系我们的号码,在我们加密号码的通讯录里有。”
任吉延早就把他们的加密通讯单给破解出来。
他拿着打印出来的长长的一串通讯录单子,给他指认。
后者指着其中一个明显和国内号码的数字排列组成不一样的号码,道:“就是这个。”
“还有关于她的其它资料吗?”任吉延一边问,一边把号码给身边的助手,让他们去查。
犯人摇头:“她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我完全听不出她是男是女,年纪多大。”
“那定金呢?”任吉延问,“对方是怎么给到你的,交易账户总有吧?”
罪犯回道:“定金是她联系我们后,让我们去一个废弃的场馆里取的现金,我们并没有走银行交易账户。”
任吉延看了眼段沐宸。
段沐宸眉头紧缩,眉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