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人毕竟是温家人,他先是将猫血滴入一个红色粉末里,静置,又滴入纸上,并加入绿色膏状物静置,最后又在蜡烛上滴一滴。过了一会,红色粉末变绿,绿色膏状物变红,他又把这两者混在一起放在一个铜片上,用镊子夹着铜片在蜡烛上烤。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蔓延开,不重,但也不好闻。

林默在原有的口罩上又加了一层,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温大夫道:“摘下来吧,猫没事。”

“没事?可它刚刚……”

“呕吐对吧?”

林默道:“对对对,不仅呕吐,还直抽抽呢。”

“正常。”温大夫道:“它吃了驱虫药,而且是比较珍贵的一种驱虫药,有这种反应是正常的。”

温大夫已经在开窗通风并洗手了。

林默有点脸红,是她小人之心了,但也不能怪她对不对?要没这点警惕之心她早死一百八十回了。

温大夫接着道:“你抱它来找我是对的,这驱虫药虽然没毒,可里面有一位寒箐草,你千万要记得,一旦长久的闻寒箐草的味道就断断不能碰千秋香,两者若是相遇,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味,长久接触寒箐草的人嗅之必死,而且会在半个时辰内万分痛苦的死去,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