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一边喘一边把衣服撕开,撕完衣服撕裤子,全身的衣服都被撕得破破烂烂,甚至连某不可言说之物都在破布条间若隐若现。

妈妈救命,这里有变态。

变态像是在沸水里滚了一遭,浑身发红,他想伸手去抓林默,却被屏障挡住,于是他喘丨息着,呻丨吟着,一下一下的往屏障上撞。

“鞭子,给我鞭子。”

“干……干什么?”好好的人怎么突然间骚起来了?她也没听说这毒还有其它功效啊。

“打我,快,打我。”

林默目光复杂地看着宫九在车里滚来滚去,一会扇自己巴掌,一会用头撞屏障,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的癫狂之中,仿佛只有被人抽打才能疏解。她往后缩了缩,立刻就想跳车。

马车跑在山道上,飞快,她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轻功,立刻放弃了这一想法。

这个速度,跳车容易断腿啊。

她只能看着,看着宫九挣扎扭动,看着他自虐,把自己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手指死死抠着那道屏障,“打我,用鞭子,打我!”足足看了半个多时辰,从震惊到麻木,到后面她从宫九的马车里翻出了点心和茶水,问他:“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你这是个力气活啊。”

宫九不答,她就把点心塞到他嘴里,逼着他咽下去,又灌了口茶,观察了一会,没毒,风卷残云地吃了。

“你平时就吃这个么?这也太干巴了,比大列巴还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宫九还沉浸在一种忘我的状态里,林默估计就算把他仍化粪池里都够呛能闻到味儿,也不指望能得到什么回答,耸耸鼻子,这个味道让她想起在老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