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说出了诞生后的第一句话:“需要我诅咒你吗?”
……
市川椿走的那天,没有任何悬念,表现得最伤心的是里梅,但他见两面宿傩本人都没说什么,自然也不敢多言。
“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对你划一道令咒比较浪漫?”市川椿捧着她的道具图鉴,今天她特地精致地盘了头发,用的就是那根两面宿傩赠予她的发梳,“比如用它来祝你前程似锦、寿比南山?”
“省省吧,留着保住你那娇贵的性命,免得以后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两面宿傩无情地嘲讽道,他伸手轻触插在那头樱发中的发梳,露出满意的神情,“无论是用在你的哪里,都还算美丽。”
“……你在说什么糟糕的东西啊!?”
市川椿气急败坏地拍掉了他的手,她不愿再搭理动不动就踩油门的黄腔之王,从道具图鉴中翻出卡牌,念出名字后,曾经砸过两面宿傩的额头的任意门凭空出现在室内。
她拉开任意门,本想留下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但想到他们前几次似乎因为种种原因都没好好告别过,她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了环胸倚靠着墙壁的粉短发男人。
对方挑了挑眉,示意她有话快说。
“现在我能确定了。”市川椿扬起和往常一样元气满满的笑脸,“我不是好像有点喜欢你,而是真的很喜欢你了。”
“……”两面宿傩歪了下脑袋,不冷不淡道,“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