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嫌我脏?我已经下过暗示了,今天我会保持干净的。”

“……不要把你的术式用在这上面啊,真是,咒力很多吗?”五条悟嘴角抽搐了两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逃避是没用的,鹤梅酱。”

“……要你管。”

“做事之前先考虑最糟的后果,这不是你平时经常说的话吗,怎么,事到临头,你反而缩了回去。”

“你不懂的。”

鹤梅叹息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现在已经是最糟的情况了。

……

与此同时,在乱步和太宰已经回去了的武装侦探社内——

在外劳累了一天,看见侦探社还在亮灯而上去慰问的福泽社长,在打开门看到一桌子的红豆麻薯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啊,社长,你回来了,辛苦了辛苦了。”

从红豆麻薯堆中冒头的,理所当然的是江户川乱步,他敷衍的问候了社长几句,就继续投入了个红豆麻薯的战斗中。

只吃红豆馅不吃麻薯,这熟悉的头疼感觉让福泽不由想起来他当年第一次遇到乱步的时候。

“晚上别吃太多零食,会积食的。”

“可人家忍了一天了,非常辛苦的,忍了整整一天……想吃红豆麻薯,想快点吃到,越多越好,以后很可能就不能这样不被打扰的只吃红豆馅了。”乱步的话听起来委屈又有点快乐,嘴巴塞的鼓鼓囊囊的,麻薯一个没少的剩下来了。